李令月嘿嘿一笑。

“既然庄师,也觉得令月有理,那就不要生气了!”

庄墨寒闻言,却是没有接话,而是朝着李令月问道。

“卢楠郡主跟随我们去金陵,转道回京城,那业国公可有说什么?”

李令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

“那个业国公,就是个老匹夫,还想着利用卢楠与我的关系,来拜访您呢!”

庄墨寒摇了摇头。

“张家先祖,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为大明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却不想,张家的后人,沦落如斯,真是令人唏嘘啊!”

唐寅闻言,插话道。

“古语有言,富不过三代,贵不过五代,”

“跟随高祖打江山的功臣,类似业国公府的也有不少,”

“张家受荫庇两百余年,已经不错了!”

李令月歪了歪小脑袋。

“那是张家后人不争气,跟这个有什么关系,那个张宏业更是个畜生,老大个人了,还想着吃妹妹的肉,喝妹妹的血!”

唐寅呵呵一笑,上前将李令月散乱的发丝,拢了拢。

“你呀,就别操心这个了,”

“业国公家大业大,就算落魄了,也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

“只要他们一家,不作死,就不会有问题的!”

李令月闻言,噘嘴小嘴不满道。

“可是......!”

唐寅没等她说完,便挥手打断了她。

“别可是了,前面便是镇子,你不如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店铺,给庄师找些羊肉汤来,暖暖身子!”

李令月闻言,朝看庄墨寒一眼,随后朝着唐寅眨了眨眼睛,转身跳下马车。

等马车外,再次传来马蹄声,庄墨寒这才淡淡的看了唐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