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来回地抚了好几次,动作轻柔得怕用上一点点力,就会伤着她和腹中孩儿。
两个月没碰她,其实想得不得了,恨不得如今就撕了衣裳,把所有的思念都交给粗暴的动作。
但再没常识也知道如今的她碰不得啊。
所以,他的手上上下下,总是避开了特别想碰的地方,好几次都差点碰到,猛地又缩了回去。
冷潇的寝衣很薄,隔着寝衣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粝,力度是带着欲念的稍重,点燃了她心底某团火。
她睁开眼睛,把他的手拉上去,覆盖住她,凉凉的唇在他耳边燃点星火,“温柔一些,可以的,我现在已经过了头三个月。”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她,火焰渐渐升起,暗明不定却藏了欣喜,“真的不怕吗?可以吗?”
冷潇攀着他的脖子,翻身过去,以行动代替了答案。
南宫翼天出身军旅,又从小练武,往日在这些事情上不遗余力,冷潇多是无法承受。
但今夜,他的动作十分克制,连亲吻都是蜻蜓点水,手抚在她的肌肤上,仿佛丝绸滑过一般,如此的爱惜,如此的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