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缥缈宫,缥缈宫那群贱人,怕是会庇护他。”

闫家二爷提出了忧虑,想要在缥缈宫的庇护下带走秦阳,只怕是个难事。

闫胜杰闻言,脸色一变,也是感到了麻烦。

该死!

那个贱种为何会那般好运?

竟然会让缥缈宫这群素来中立的女人,堂而皇之的破坏多年规矩去庇护他?

闫胜杰的心底,是又恨,又妒。

“若是此前,我倒是会觉得有些棘手。但现在既然知晓那个贱民的重宝对咱们闫家的重要性,那……”

郭振威握紧拳头,脸色渐渐冷然:“缥缈宫若是识趣,肯交出那个贱民便罢。若是不识趣,非要一意孤行的袒护他,那……”

“缥缈宫便也不需要存在了罢……”

嘶!

郭振威饱含杀意的话,让得闫胜杰和闫二爷都是脸色剧变,倒吸凉气。

这是要将缥缈宫一起剪除掉啊?

会不会太夸张?

会不会太麻烦了?

“父亲,咱们家虽然底蕴不差,但……怕是也无法奈何得了缥缈宫。”闫胜杰提出了怀疑。

“谁说一定得让我们自己去解决的?”

郭振威瞥了眼自己这个儿子,淡然的指了下自己的脑袋,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动脑子的。”

“安排人出去,散播谣言,就说缥缈宫得到了一件重宝。把咱们刚刚的猜测,都宣扬出去。”

郭振威漠然一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芜湖郡这么大,财帛动人心必不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