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瞅瞅,这臭小子走前写的甚呐?负禽,良禽,还儿于去由你,敢丨反车车列列的大四,卜什么民不什么?这画的甚?张牙舞爪的驼羊和乌龟吗?”

“这这这……这写的甚狗屁不通的东西?没一个字能是他老子看得懂的,竟还学着故事会里的游侠留书辞别。”

“也就你有那耐心去担心他,换做为夫,非扒掉他一层皮,吊在房梁上没日没夜的打……”

说完,糙汉子似乎气不过,狠狠地将手中书信拍在了书桌上面。

“臭小子,真是气煞他老子……”

糙汉子解开腰间玉带,一副怒气冲冲的架势扬言:“夫人,你且稍候,为夫这便出门去,将那臭小子给揪回来好好地教育一番。从此以后,将其囚禁在家,每日承欢于夫人膝下。”

说罢,挥舞着腰间抽下来的玉带,作势欲走。

“回来!”

温润女子见状,没好气的唤道。

“好嘞!”

作势欲走的糙汉子顿时止步,低眉顺眼地转回头来。

“夫人,消气否?”

糙汉子谄媚低笑,上前将手搭在女子肩头,轻轻地为其揉捏。

“你俩父子,一个德性。油嘴滑舌的本领,一套接一套的。明儿学坏,全是你这当爹的上梁歪。”

女子横了糙汉子一眼,没好气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