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戎狄来犯,南方溃不成军。

上一世,直到叶流锦死的那一刻,也没能将各处兵权完全收回。

“你姐姐,区区一个节度使的位置,怎能配得上她。”

萧昭衍的声音很轻,落在叶流锦耳朵里,却振聋发聩。

也让她醍醐灌顶。

是。

姐姐这样的人,怎么能只做三方节度使呢。

“阿衍,想收了他们的兵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叶流锦想起上一世的困难重重。

萧昭衍说,“你我做的事,哪一件事容易的,只要我们齐心,没有做不成的事。”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榻上,一句一句回忆着过去,畅想着将来。

不知不觉,外头的风雨停了,只有积水在檐下滴落,编织着有节奏的乐曲。

第一声鸡鸣时,城门刚开,一匹快马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朝城外而去。

“这人真早啊。”城门的侍卫打着哈欠叹了一声。

一晃而过的容颜有些熟悉,却又记不起是谁。

就在他回忆时,又是一阵疾啼。

马蹄飞过,踩起一片水花,追着刚才出城的人而去。

这次是两匹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