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在初见人皇的瞬间，他就有种此人是他最亲近，亦是最信任的人。

这种亲近与信任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情感，是油然而生，不受控制的。

“所以，你要走了吗？”慕枫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语气中平添了几分不舍。

暮年人皇笑了笑，道：“是啊！我该走了，人老了总不能一直占着茅坑不拉屎，也得给你们这些年轻人机会。”

“还有关于九大禁渊祖王的信息，我会将这座太古石椁封印后，会自然地留存在你的记忆之中。”

“如今的你，也该好好了解九大禁渊祖王了，毕竟未来的你，终究是要面对他们的。”

说到这里，暮年人皇的残识缓缓从慕枫的体内剥离，在虚空中化作了浑身散发着光芒的老人虚影。

慕枫也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他抬头看着悬浮在虚空中的暮年人皇，后者也是低头与他对视。

暮年人皇伸出右手，轻轻揉了揉慕枫的脑袋，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他道：“孩子！再见了！”

慕枫却蓦然鼻头一酸，下意识伸手要抓住头上的那只枯槁干瘪的右手。

抓去的刹那，那只枯槁的手掌溃散成无数光点，紧接着是手臂、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