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候玉娘告诉张远怎么寻到这位区小姐做先生。
街坊范大嫂家儿子在学堂读书,玉娘还去她家借过律法书籍。
玉娘今日跟着范大嫂家儿子一起去学堂,想让张远也能到学堂求学。
只是学堂先生对张远身份忌惮,又实在没有适合张远修文的时间安排。
张远要在镇抚司当值,平日时间不多,只有早晚可以学文。
不过碍于张远皂衣卫身份,不敢得罪玉娘,这位学堂先生倒是为玉娘介绍了一位刚好借住在学堂的远房亲戚。
就是化名区阳的区小姐。
真亲戚假亲戚不管,这区小姐确实有学识。
玉娘也算琴棋书画都沾些,也有些修文的底子,在这位区小姐面前却远远不够。
“我看她那弦琴品质极好,她身份必然不凡,若不是如今确实落难,不可能为了二两纹银便做先生的。”
吃过晚饭,在新整理出来的书房里,玉娘一边将纸笔书卷整理好,一边开口。
区阳说是云台先生弟子,这不可能。
但她能开口提云台先生之名,或许有几分渊源。
有修文这件事做遮掩,也不算坏事。
张远一边琢磨,一边执笔默写今日的武道修行感悟。
“咦,小郎的字好看多了。”玉娘探头来看,面上露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