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仿佛心中通透起来,身上一股抑郁之气散去,眉梢都上扬几分。
如此豪气,身上烟尘也遮盖不住。
站起身,夏玉成向着张远拱手:“张兄弟,我这就回军营,以后苦练军伍,绝不沾染其他事情。”
“为何不沾染?”张远摆摆手,“我都知道要培养几个心腹兄弟,你在军中怎么能没有?”
“只是要找那等同样一心战场建功的,满心巴结营私的别要就成。”
夏玉成走的时候,冒着风雪,意气风发。
玉娘走到张远身边,轻轻握住他手臂。
“我家小郎出身寒微,但心中之气远不是他们能比。”
“他们世家子弟不过有个好家世,哪里比得上我家小郎?”
玉娘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是带光的。
“恩,我还是得努力,让咱儿子往后有个好家世,不要如我们这般辛苦。”
张远说着,将玉娘打横抱起。
“先得有个儿子。”
……
静休两日,保元堂的医师赵慎温来给张远复诊。
不过今日他同来的,还有一位穿着青色布袍的三旬青年。
“张爷,这位是我师兄,药道修行比我厉害许多,让他给张爷瞧瞧?”
赵慎温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