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是城中的公子哥吧?”谭勇年看向张远,“真敢下手?”
没等张远开口,一旁的陆长言已经摆手出声:“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真有本事的,这一次基本上都已经送去威远伯的大营了。”
“夏家五公子那样的俊杰才算城中精英。”
那一晚锻器堂中事情不准说。
那一晚他陆长言是亲身经历了不能为外人道也,也难以让外人相信的事情。
炼铁甲兽,引几方大佬结盟。
区区庐阳府镇抚司皂衣卫张远,一人之力,牵动偌大的风云。
如今郑阳郡中暗潮汹涌,几乎尽与这位有关。
在陆长言眼中,外面那些个城中世家子,加一起也比不上面前的张远。
“那倒是,城中世家修武道有所成的后辈,八成都去威远伯大营了,修儒道的,也大多在准备官试。”
谭勇年点点头,轻笑着举起酒碗,“张远,就凭你这敢打敢杀的狠劲,是吃镇抚司中官饭的料。”
其他人也是笑着站起身来。
“小二,上酒。”张远一声高呼。
几个伙计又去搬酒来。
两坛酒喝尽,捧着个酒坛子过来的何忱上前,凑到张远身前,低声道:“张爷,那些个世家子都是焉坏的,保不准就使阴招,要不,你们先散了?”
他话才说完,前方的谭勇年已经伸手一拍桌子:“怕什么?一群没卵用的杂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