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轻轻点头。
以他天赋与血脉,还有那等奇异手段,他宁愿一直缩在镇抚司的司狱之中,悄然修行。
可是这不可能。
修为越高,责任越大,修为越高,心也越大。
“昨晚你若是杀段玉,再斩灭段家,血虎之名定然更盛。”威远伯的目光落在张远身上,目中透出淡淡的精光,“那样的刀,更利。”
“我本准备让你入军中,新军初立,需要一柄好刀。”
“不过你未杀段玉,还让段家请命做囚军,也算同样是送了一柄刀来。”
敢杀敢拼的血虎张远,只能是一柄刀。
刀再利,也只是工具。
张远不杀人,给那些观战之人的感触更深。
不怕武者武道强横,怕的是武者心智深沉!
张远静静听着。
对于威远伯准备将他当成军中之刀,他并没有什么反感。
他与威远伯这等武勋其实没有多少交集,今日见面,下次不知什么时候。
威远伯能跟他说这些,除了看重他的潜力,更多是因为他张远与夏玉成的关系。
这也是张远一直以来牵扯人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