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当真觉得,这样能练出好兵来?”
威远伯不说话,只看着张远。
“如此练出来的,恐怕是匪才对。”张远开口,目光与威远伯坦然相对。
张远的话,让威远伯双目眯起。
大帐之中,一道淡淡的威压透出,向着张远压来。
那威压,仿佛万钧重,似乎要将张远脊椎压弯。
但张远挺立不动,身躯如松。
“你是第一个敢说老夫所练之兵是匪的。”
威远伯看着张远,声音之中透出低沉。
目光紧盯张远,威远侯身上煞气凝聚,如山岳鬼怪缭绕。
唯有杀伐生灵成千上万之人,身上才能煞气凝形。
以军功为勋者,果然都不是常人。
“张远,你说说,怎样练的兵,才不是匪。”
背着手,威远伯冷冷开口。
张远立在那,面色平静。
这已经不只是考校,更是考验。
练兵掌兵,这是威远伯之能。
张远一句“兵如匪”,简直是将威远伯的面皮压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