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神不被夺,只要身躯气血控制不被打乱,任他浩然之力拂面就是。
大堂之中所有人修为都比张远高,而且是高许多。
这其中甚至还有天人境天玑大修陶景。
所有人看张远这般轻描淡写破解一位儒道玉衡境强者的威压,都是目中透出一丝晶亮。
小公爷邓维承甚至要喝彩起来。
“我家欧阳凌说公孙祭学乃是极宽厚的长辈,张远借此酒敬大人。”张远双手笼住掌中碎裂酒杯的酒液,向着公孙成示意,抬头灌入口中。
酒液清冽,入口却好似火焰灼烧。
一道逸散的灵气穿透身躯,然后在经脉之中缓缓游走。
这酒,乃是在仙道修行宗门都颇为贵重的灵酒,其中蕴藏灵气。
我家欧阳凌。
极宽厚长辈。
张远的这话语,分明就是承认自己与欧阳凌之间的关系。
大堂之中,所有人都目光落在张远身上。
张远的身份不过是皂衣卫中营首都尉,出身更是低微,竟然将那位郑阳郡儒道第一世家欧阳家的大小姐拿下?
公孙成眼角抽动,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哈哈,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高世成大笑,目光扫过四周,“连欧阳家的明珠都能得手,倒是为我镇抚司长脸了。”
得手。
长脸。
这话说的听着不怎么好听,颇有些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