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镇抚司,他自然明白,张远要杀人了。
镇抚司的威名,是靠血浇筑的。
陆长言将凤麟刀交给张远,带着铁甲山猪下了台。
张远手握长刀,转头看向重新握了一柄战刀的乔大丰。
“镇抚司,张远。”张远抬手抱拳。
看着张远,乔大丰咧嘴,将长刀横握:“镇抚司的狗皮卫老子杀过。”
“不过你小子身家在镇抚司里算是富的。”
“刀给我,我可以待会下刀时候轻点。”
张远敢上这个台,必然是有本事的。
哪怕张远年岁极轻,也不能被小视。
乔大丰之所以此时这样开口,不过是想故意引张远愤怒。
武道争锋,心中不稳,先输一半。
“你想这刀?”张远面色平静,举起手中的凤麟刀。
他抬手一挥,长刀落在石台一角。
“打赢我,刀是你的。”
张远将长刀抛到一边,这让乔大丰有些意外。
他目光落在张远的腰间,面皮微微抽动。
“两柄雁翎,锻造精巧,看来你不但身家丰厚,还精通双刀?”
“拔刀吧,会使双刀的皂衣卫老子还是第一次见。”
张远没有答话,双手压在腰间的刀柄上。
他身上气血缓缓沉寂,真元力量似乎看不到。
可这等沉寂,乃是为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