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远回话,身外金光纹丝不动。
下方,那些镇抚司中武卒看着张远面色平静,声音沉稳,都是点头。
这位新任司首虽然才第一次见,可起码人家是一心为镇抚司。
“看到没有,这就是问心,要是说假话,身外金光就会化为锁链。”
“看看,这才是镇抚司司首,心意坚定,第一个问心,多坦荡?”
“那是当然,要不是新亭伯忠心爱国,陛下也不会派他来做司首。”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渐渐喧哗起来。
这热闹看不着,倒有几分趣味。
“这位新亭伯倒是有胆魄。”不远处的街巷阁楼上,身穿文士长袍的城主宋权轻笑。
张远怎么说也是宁远城三巨头之一,问心时候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好看了。
“再问,你在镇抚司中可有为他人提供消息,为他人驱使?”
第二问响起。
“未有。”张远的声音坚定。
他是司首,能被谁驱使?
能驱使他的,只有大秦皇帝。
金光稳定,丝毫不动。
“三问,何为镇抚司?”
前方官员看着手中纸卷开口。
张远面色不变,双目之中金光闪动:“镇九洲山河,抚百官百姓,是为镇抚司。”
“我镇抚司,是陛下手中的刀。”
话语落下,金光散去。
三问结束。
张远转身,向着下方一拱手。
“诸位,若是谁自觉地过不了三问,可以退出,本官不追究。”
“若是问心之中被查出,本司首不会客气。”
他抬手一挥,腰间长刀飞出一柄,本立在台下的苏长山飞身而上,双手捧住长刀,拄刀而立。
台下,数千武卒之中微微有些杂乱,片刻之后又沉寂。
没有人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