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此时上前柔柔的说道:“还请太医看一下我夫君是怎么了?不管月妹妹如今这孩子保不保得住,总要将他们两个分离呀。”
谢敏怀红着眼眶,这样低柔又担忧的声音,便是皇室的宗妇王妃们也挑不出错处。
而且,哪个原配夫人摊上这么个事,不是满头晦气,恶心无比,她竟然还张罗着救两个人。
太医把了把陆元昌的脉,微微皱眉。
“世子确是马上风无疑,好在世子年轻,臣可一试,看能否奏效。”
说着,太医便开始施针。
周华月一看谢敏怀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且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丑态百出,她谢敏怀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你为什么会没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和元昌,你嫉妒元昌只留在我的房间,所以使计害我!”
周华月扬手指着谢敏怀,身前没了遮挡物,好一副花枝乱颤,太医晃得手一抖,针落错了地方,趁着没人发现赶紧拔了重扎。
谢敏怀猜到她会这么说,神色间满是悲愤。
“月妹妹好不讲道理,平日里月妹妹霸拦着夫君,不让夫君歇在别处,我曾说月妹妹有了身子,不方便伺候,想着送两个伺候的过来,是月妹妹死活不同意,如今怎怪起我来?是我让月妹妹怀着身孕伺候夫君的吗?是我逼着月妹妹这般缠着夫君行房的吗?如今夫君无事倒也罢了,若是夫君有个好歹,你看陆家的长辈岂能轻易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