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妹妹该不会是嫌弃夫君如今瘫痪遗溲,恶臭难闻吧?不应该啊,都道有情饮水饱,情至深处,便是命都可以给对方,华月妹妹与夫君真爱感天动地,怎会嫌弃夫君恶臭呢。”
周华月被谢敏怀的话一噎,陆元昌只是瘫了,又不是死了。
前两天他们还温情缠绵时,口口声声说爱,此时当着陆元昌的面,嫌弃的话,她一时也说不出口。
谢敏怀说完,也懒得理会他们,只淡淡道:
“既然妹妹对此事无异议,这一路上便跟着夫君同行同住吧。”
周华月气愤不已,“你好歹让人给元昌哥哥把被褥换一下,清洗一下身子!”
“妹妹有所不知,太医说了,夫君这症状,不得见风和受凉,这一洗一换,万一又染了别的病状该如何?且如今是在路上,被褥只有这一套,若是洗了,夫君和妹妹用什么?夫君和妹妹且先忍忍,待回了京便好了。”
周华月望着谢敏怀,只觉得眼前的谢敏怀她似乎并不认识一般。
“是你,是你害了元昌哥哥!”周华月此时心中无比的清明。
为何给谢敏怀下得药毫无反应,且那晚上她好像中了邪一样的要跟陆元昌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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