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长盛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交给了谢清宴。

“三哥,我早年间游历江湖时,也认识三五好友,摄政王平了南方的乱局后,许多官员还是前朝的官员,但因为是降臣,不得重用。我与他们早年相识,他们颇有才干,在前朝时便受奸佞打压,如今归顺朝廷,也是一心为民,若是三哥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拿着这玉佩去,他们定然会全力助三哥。”

谢清宴接过那玉佩,不过是一块成色极其普通常见的玉佩,没想到陆长盛交友如此之光。

“还有,既然治理河道,便少不得跟水运打交道,曹帮我亦熟识,三哥此去,若是有行事不便自己出面的,可托与曹帮。”

谢敏怀在一旁微微皱眉,似有话说,可是看着陆长盛一片诚挚的样子,最终忍下了这番话。

谢清宴与陆长盛这一畅饮,直接到了午后,两人都有些醉了,谢敏怀想回去了,过两日便是中秋,府里还有事务等着安排。

只是陆长盛好歹也是平阳侯的人,这般将他留下不合适,他如今有些醉,自然也骑不得马。

“大哥哥,我带陆大哥回去吧,你照顾好三哥哥。”

谢秉文看了陆长盛一眼,随后道:

“你且先回,我等会差人送长盛回去。”

谢敏怀有事找陆长盛,在陆府时他们二人不便见面,如今她有事想问陆长盛。

“不必麻烦大哥哥了,我带陆大哥一起回去吧。”

陆长盛此时也听到了谢敏怀和谢秉文的话,站起身来,跟谢秉文和谢清宴告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