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大火起时,长公主看到折返了回来,寻不见臣妇的丫鬟,便随长公主回去了,天亮时长公主才将臣妇送回。”

周元谦听着她又开始客气疏离的自称臣妇,知道她必定是心中埋怨这段时间的冷漠。

“在怨本王?”周元谦稍稍松开她,躬身偏头去看她的眼睛。

谢敏怀怕他看到自己眼底的厌恶,目光闪躲,不去看他。

“臣妇不敢。”

周元谦本想告诉她,他已经不计较她前些时候插手朝堂之事,便是她插手了又如何,不管惹出什么乱子,他终归能给她兜底。

可是话说出口,便成了微微轻责的语气:

“还有你不敢的事情?两淮盐税你都敢碰,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谢敏怀一听,便知他这段时间的冷落不仅仅是知道那夜她出去过。

他手眼通天,若真是想查,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他?

他必定是查到了揭开盐税的那个盐商跟谢家的关系,联想到那夜她冒雨出去。

谢敏怀原本心中猜了个几分,周元谦那些时日不理她,她知道有赌气的成分,也知道他心中是真不喜只适合待在床榻上的女人,插手他政务的事情。

他对她还有几分新鲜感,所以才没有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