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摄政天下的那几年,确实百姓富足,极大的让百姓经历战乱的疮痍后,快速的休养生息。
随着他死后,他推行的那些改革政令又都全部作废,无非就是开罪了士族。
谢敏怀心中似乎有座塔,平日里高耸入云,极为牢固。
可每次听周元谦对社稷和百姓的规划后,那塔似乎便会晃动一下。
他本可以是个极好极好的君王......
“阿怀,不说这些了,今夜本王过来,是与你商议婚事的。”
谢敏怀身子一僵,抬眼看他。
“婚事?什么婚事?”
“自然是我们的婚事。”周元谦说的郑重无比。
谢敏怀之前所忧虑的事情浮上心头,眸底有些慌乱,强作镇定。
“王爷莫要说笑了,我是陆家妇,跟王爷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婚事商议。”
周元谦十分不喜谢敏怀自称是陆家妇,他压下心头的不悦,只道:
“马上就不是了,你以为本王为何抬了你娘家的门楣,你父亲的身份?无非就是堵那些妄议门第出身人的嘴,待你生了孩子,与那个废物和离,正好你父母马上入京,待明年春暖花开之时,本王便娶你入府。”
谢敏怀听周元谦用的是娶,而不是纳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