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如何看?”定襄王并不拍板,只等着众人发话。

此时所有人都沉默不言。

这谶言之事,他们不敢妄言。

陈司正见众人不说话,颇有默认的态度,便更加有底气了。

“上天示警,便该依天行事。依臣之言,便该将那怀有祸胎之人,从城墙上抛到党项军中,必然能破此天劫,令党项军退兵。”

朝臣依旧不出声,毕竟他们要脸,将那有孕的妇人送到城墙下,外面就是虎狼之师,她们焉还有命?

便是谶言,此举也有违人道。

只是谁敢反对?

逆天之言,谁敢说出口?

此时敌我实力悬殊,若真是长安失守,谁开口,谁就是罪人。

然而,有不怕成为罪人的此时豁然起身,怒斥陈司正道:

“一派胡言!两军交战,不想着如何破敌解困,竟然使这种神鬼伎俩,迫害有孕的妇人,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