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有些懵。
“你说什么?侯爷怎么了?”
“侯爷死在了天香楼,被天香楼的老.鸨子抬回来了。”
谢敏怀当即头也不疼了,也不晕了,仿佛服用了醒脑丸一样,神清气爽。
“快,服侍我梳妆。”
这么让人高兴的事儿,她自然不能错过!
谢敏怀去的时候,府门口早已聚集了许多的人。
大年初十,大家闲来无事,听说这边有热闹,直接一股脑的全部都涌了过来。
天香楼的老.鸨子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上侯府门口要嫖资,确实是欺陆家没人了。
能在长安这地界儿将妓院开的这么大,头牌的姑娘谁身后没有几个位高权重的金主?
老.鸨子自然也养的眼界高,似这等家中频繁出事,且家中男人没有实权的侯府,她们自然是不惧的。
谢敏怀只听着老.鸨子中气十足的站在门口说着: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那天香楼里面,进进出出的可都是达官贵人。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就干多大的事儿,一把年纪了,一口气点我们七八个姑娘。我当时还劝来着,说怕他吃不消,少点俩,结果呢,这平阳候架子可大的很,说再来十个八个他御得。这下好了,自个儿身子撑不住,还吓坏了我们楼里的姑娘,我们还没找你们府上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