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事要说?”

谢敏怀沉默了片刻道:

“王爷,庄家从贪墨河道的银子,再到后来插手两淮的盐税,后来的私矿假银,以及瘟疫囤药,王爷当真不去深想一下庄家要这么多的银子做什么?”

周元谦微怔,眉头稍稍皱了下。

“我并非是插手朝政,只是不解陛下如今也与庄家血脉相连,庄家什么都不必做,便能安享富贵,庄家要这么多钱是做什么?而且手段桩桩件件都动摇社稷,王爷当真不觉得庄彭越有问题?”

周元谦低头看了她一眼,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笑了笑道:

“不用操太多心,你如今好好的教养孩子便好,朝中的事儿有我在,你莫多虑。”

周元谦说完,便让她回去休息,不说旁的,转身出去了。

谢敏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怔怔失神许久,终是叹了口气,回了床榻。

昱儿跟着谢敏怀回了护国寺,隔了两日,便听闻大哥传信过来,庄彭越被起复了,虽然没有以前的荣耀,但是如今再次回了朝堂,完全没有被问罪的迹象。

而且秦晓敏因为在这场瘟疫中,照顾陛下有功,被封了宫廷女官。

虽然不再是侧妃了,但是宫中女官的身份显然比之前名存实亡的侧妃要实惠很多。

谢敏怀听着传来的这些信儿,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