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夫人,您既知王爷的脾性,王爷生气时,便别赶他的话,他手上没有轻重,那时他怒极不知自己手上的力道,事后还不是夫人受罪?”
金子想到谢敏怀颈后的肌肤以及手腕用了几日的活血药油揉了揉才消,便怕夫人日后再惹王爷不悦时,伤着自己。
谢敏怀沉默着,并未搭话。
她想到刚才大嫂过来时带着的一个发钗,说是陆长盛拜托大哥送来的。
发簪做的巧夺天工,尤其是尾端,依旧如那个镯子一般,藏了毒,便是彪形大汉,只要发簪伤他肌肤一处,便可将其毒倒。
大嫂说,陆长盛带话,说是让她防身用的。
她看到时,便想到当初若非是那镯子在,她只怕已经被那老狗糟蹋了。
对于陆长盛,她心中是感恩的。
但是这发簪,她却没有再接受了。
之前在陆家,她险象环生,陆长盛送来金镯子时,她真的很需要,又觉得无功不受禄,也曾想用金钱买过来,可是陆长盛却不肯要那些钱。
如今因为这手帕和金镯子闹成这般,她实在不能再收他任何东西了。
那时她不知他对她有情,如今既然知道了,便应该远着些。
只希望那金簪退回去后,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日后好好的过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