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累王爷受如此之苦!”
周元谦看着他二人跪地请罪,心中晦涩。
当初的变故,谁也不怪,怪他自己刚愎自用,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提笔写着:
“我如今落难,无法传信到长安,夫人性子多疑,我身无贴身之物,便是亲笔致信她也未必相信,如今你来的正好,替我传信回去,告诉夫人我的境况,将她接出长安。”
长宁在看清楚王爷写的后,迟疑了片刻,在看到周元谦望过来的时候,长宁忙垂下头,斟酌着不知如何说起。
周元谦微微皱眉,长宁自小跟着他,他有什么心事,周元谦自然能看出。
“有何不妥?”周元谦写道。
长宁再次跪伏在地上,道:
“自从豫王登基后,夫人告诉属下,让属下紧盯着豫王的动向,属下便一直以为豫王才是后面那只黄雀。直到那日豫王将属下叫到宫中,让属下出城寻王爷。
他说,城中的诸多大臣被暗害,全部死于被暗杀,朝臣推举上来的人,多是世家大族的人,朝堂上他颇多掣肘,后有暗暗发现陆长盛跟各大世家走的极近,便有所怀疑,是以让属下出城边寻王爷,边深查陆长盛和无殇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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