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昭已经让追风查清楚,与陆令琛一起被抓的还有一个人,谢景怀,他父亲是一个四品武将,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前世,第一个凌,辱她的人就是谢景怀。

这一世,她要把凌,辱过她的人,一个一个全都送进地狱。

她眼神带着彻骨的寒意,“当时场面混乱到极致,怎么就能证明是陆令琛把盛子铭给推下去的,让陆家出银子,我们狠狠讹诈一笔,然后你想法子把罪名推到谢景怀身上去,到时候除了用来打点的银子,剩下的我们五五分如何?”

在她看来五五分已经很良心了。

男人有些意外看着她,一时他都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若说她想救陆令琛吧!却要他讹诈陆家一大笔银子。

若说她不想救陆令琛吧!却又让他把谢景怀推出去。

这,就很矛盾。

傅云昭还以为他良心作祟,不愿意干这种事,“不是我说,这种指鹿为马的勾当,你们锦衣卫可没少干。”

“还有那个督主沈宴,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就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了,你与我半斤八两的,有钱不赚是王八蛋,你给个痛快话,就说这事你干是不干?”

她自顾自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她提及沈宴的时候,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她说什么来着?

督主沈宴,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他狭长的眸子里冷光闪烁,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