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昭忍不住喜上眉梢。
沈宴再次喊停的时候,她照旧把剑插进峭壁中,除了第一次沈宴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来。
“累吗?”沈宴垂眼问她。
傅云昭摇头,“不累!”
沈宴抱着她可不是单纯的往下跳,他还要催动内力,控制两个人下降的速度,这极其消耗内力。
九华山下有一条河。
如此反反复复十数次后,他们已然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
“这可真是太好了,马上我们就能下去了。”傅云昭高兴的笑起来,她一激动用另一只手抱住沈宴,突然触到他背后一片湿滑。
在她抱住沈宴的那一刻,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纵然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傅云昭还是听到了。
天太黑,什么都看不到,她带着狐疑收回那只手,轻轻一嗅。
竟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所以,沈宴这是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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