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从脉象上来看,姑娘胎象安稳,她什么事都没有。
可那些血迹又是怎么来的?
她下意识蹙起眉头。
看的沈宴心里咯噔一声,“莫非她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嗓音发颤,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傅云昭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只怕要叫他失望了。
逐月立刻开口,“主子放心,姑娘只是动了胎气,待属下施针后,定能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沈宴拢在一起的眉头,肉眼可见舒展开来,“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她施针呀!”
傅云昭就知道,就连逐月也不敢直面沈宴的怒火,她只能这么说。
但做戏还得做全套。
“你走开,我不许你碰我,更不许你给我施针,我绝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她倏地睁开眼,再次拼命反抗起来。
她必须做出这副姿态给沈宴看。
这一次沈宴没有跟她废话,他直接抬手在傅云昭脖颈上重重一砍。
傅云昭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逐月立刻给她施针。
沈宴抬手扯下傅云昭脖子上那个骨哨。
……
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