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脱离危险了,再观察观察……”
这就意味着还不能彻底离开,还得在他身边守着。
白云潇抿了抿唇,出了门,吩咐下人端来了白粥,温思尔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就放在了一边。
“这里还有几味药材,我说着你记下,尽力去找……”
白云潇连忙把温思尔说的药材记下来,匆匆出了门。
温思尔吐出一口气,这才感觉自己的右臂疼的厉害,她伸手摸了摸,好在骨头还好好的,但是伤口好像裂开了。
她看了看手,竟然摸了一手的血。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温思尔低骂了一声,只先撕了里衣,将伤口简单裹了几下。
她实在是太累了,将银针收了回来,盯着陆绎澜看了一会儿,即便是恨这人恨得牙痒,温思尔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幅皮囊绝对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
此时他安静的躺在那里,脸色白皙,看起来无害又脆弱,和醒来时带着嘲讽和讥笑的模样大相径庭,竟然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温和与温柔。
温思尔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觉得这尊煞神温柔,她一定是疯了。
疲累开始一阵一阵的涌上来,她看着看着,眼前就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黑,直到最后栽倒在床边,温思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累的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
——
房间里静悄悄的,陆绎澜眼睫颤动着,慢慢睁开了眼。
他还没能看清房间中的情况,就听见了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他几乎是在一瞬间警惕起来,手下意识运起内力。
只是刚有动作,心脉就传来一阵刺疼,疼痛让他清明了不少,慢慢回忆起了昏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