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天都塌了。

小时候这孩子不要别人带,他又怜惜朝宁,担忧朝宁吃苦,夜里孩子都是睡他身边的。

孩子踹被子,翻不过身哼唧,拉屎拉尿都是他亲力亲为照顾。

孩子饿了才抱到朝宁身边吃两口,朝宁还未醒便又抱走。

无数次起床换尿布,他熬了无数个日夜。

好不容易熬到分房,还没几日,她又要搬回来。

肉眼可见的,阿辞便是身负神力,都憔悴了。

瞧着情绪低落,生无可恋的样子。

陆朝宁戳了戳他脸颊:“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昨儿就因为鱼儿说,我和她是天下最亲的人,我见你眼睛都红了。”

阿辞低垂着头没说话。

“明明我俩才是最亲的。”他闷声闷气。不对,听到小鱼儿说,他还有点心酸。

陆朝宁失笑:“好好好,咱俩天下第一亲,小鱼儿排第二啊。”她偏着头看辞暮,心里寻思着,待会寻灵医给他看看。

虽然神明外表不会生病,但却也会生心病。

下午,灵医诊断后,古怪的看着他。

“咳,你是不是觉得情绪无故低落,食欲不振,对什么都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