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东西!”阿辞咬着牙恨恨望向苍天。
浩瀚的夜空传来一道霹雳,阿辞板着一张脸。
陆朝宁却是扶着玉舟连走好几步,欢喜的眼泪直掉,竟笨拙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谢玉舟抬手擦拭她脸色泪痕。
“别哭,你看,我这不是大好了吗?”谢玉舟嘴角噙着笑,当年风光霁月的世子爷,如今褪去一身尘埃,只剩满身清隽之气。
陆朝宁哭着点头,又哭又笑。
谢玉舟坐轮椅已久,走路尚不平稳。便暂且坐在轮椅上,他认真的看向陆朝宁:“其实,我所言并非是与小鱼儿置气。”
“天地孕育万万年,天道第一次以人孕育。”
“小鱼儿集齐各家所长,并无坏处。”
“我已经教不了他,你啊,要早做打算才是。”谢玉舟眼里满是陆朝宁,小鱼儿是她的孩子,他自然要替朝宁打算。
陆朝宁擦干泪,闷闷点头。
一家三口也并未回去,这会远处已经能看见几分朝阳,干脆便在护国寺用了个早膳。
“王爷王妃很想你,若得空,便回家看看他们可好?”陆朝宁临走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