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乔安内心满是惊疑!

嫉妒和不服的情绪,不断交织缠绕。

不过,她没敢在薄靳夜面前,显露出什么。

压了压情绪,她勉强弯起唇角,假模假样地说起了漂亮话。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暂时放心了,恭喜七爷,这次能够恢复的这么成功,身子得以好转,不过……”

她话锋突然一转,“那天那个医生,终究只是为您施救了这么一次,还用的那种施针手段!这种方法,我这几天也查阅过一些资料,听闻,只有一次性效用,无法维持长久治疗!那女医生,来历不明,上次那么贸贸然地为您施针,不知道会不会给您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预防着些为好!”

她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将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殊不知,这话一出,薄靳夜的两道浓眉,就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漆黑的瞳仁里,也掠过一抹冷色。

慕言是最了解自家爷,只瞧了一眼,就感受到了自家爷浓浓的不悦,当即插话进来。

“知道了,你若是说完,就离开吧!爷还没吃午餐,别耽误了爷用餐。”

他明着下逐客令,乔安也不好再多逗留。

反正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七爷也没什么明确的表示,肯定是信了自己的说辞。

她不由微微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