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是薄家少夫人该说的话吗？你到底有没有教养？”

顾宁愿冷笑，“教养我自然是有的，只是要分对什么人，像你这种狗都不如的货色，我凭什么和你谈教养？”

戴丽哪里被人这样顶撞过？

当下，气得瞪直了眼睛。

“你……你简直不知好歹！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法教你了，我这就去如实跟文烟说清楚，让她另请高明！”

“你去啊，我无所谓的！”

顾宁愿一点都没阻拦的意思，“就是你现在这副尊容，现在出去，只怕是会吓死人的吧？”

戴丽以为她又在讽刺自己，怒声问：“你什么意思？说我丑么？”

“真有自知之明。”

顾宁愿哼笑一声。

戴丽受不了她这副表情，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的脸。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脸上的皮肤一阵瘙痒，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下。

谁知道，这感觉没淡去，反而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皮肤下面爬……

没一会儿，就起了一大片小疙瘩！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吓得不轻，连忙掏出包包里面的镜子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