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见顾家这几人，没半分道歉的意思，眸中满满都是厌恶。

“我家爷，就是王法！你们养的这个没教养的女儿，嘴巴又脏又欠，早就该教训教训了！既然你们没教育好她，惹上了顾小姐和我家爷，那就只能让我来代劳了！你们放心，我大发慈悲，绝不让你们交学费！”

“你——”

见他打人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林素兮被噎得不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顾老爷子见他们这么有恃无恐，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只怕这两人的来头，不简单！

当下，他沉着苍老的嗓音，忍着怒气询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就真不怕闹出人命来吗？”

薄靳夜无动于衷，高大的身子站得笔直，挺拔如松，无端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势。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道歉，就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他冰冷的目光朝顾若雪掠去，视线宛若利箭，语气凛冽地补充了句，“若是个硬骨头，那我也不介意，让殡仪馆多一具尸体！”

这番话，丝毫不像在说笑！

顾家所有人看着他阴沉森寒的脸，全都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