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个味道,心心念念很久了……”

顾宁愿失笑,看着这个可爱的小老头,“好吃您就多吃点。”

尤金会长瞧她一眼,边吃边说,“算你这丫头懂事。”

随后,他问了一嘴,“查得怎么样了?”

顾宁愿回答,“有一些收获,不过我朋友的情况有点复杂,想要治愈,怕是比较麻烦,关于他体内的蛊,我还没有查清楚具体的眉目,和治疗方案,可能还要耗费一些时间吧。”

会长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才这么两天,你就想有什么眉目,也太异想天开了。”

他喝光了碗里的粥,又要她帮忙再盛一碗。

“这玩意,当年古医术最鼎盛的时候,治疗起来,都万分棘手,更别提,现在这年代,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不仅是下蛊的人,包括能解蛊的人,也都少得可怜。”

顾宁愿也明白这一点,想了想,眼珠子溜溜地朝小老头看去。

“会长,您见多识广,认识的人也多,有没有这类的专家?”

会长当即就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哼哼两声,立即表示没有。

顾宁愿撇嘴,“怎么可能会没有,您也太小气了吧。”

她一把将小老头面前的烧麦,端过来,放在自己面前,不给他吃。

“您这样,特别的没意思,我们那边有句俗话,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您这饭都吃了,可不能一点忙都不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