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归软,但那股火烧火燎的剧痛,好像减轻了一大半!

花大姑震惊地瞪大眼睛,抬起软绵绵的手,在手臂内侧按了按。

她身中剧毒,各种毒素以身体为战场打得你死我活,她作为载体,日日承受着蚀骨焚心之痛。

别说掐啊按啊,衣料略微点粗糙些,都会磨得全身钻心钻肺的疼。

然而现在,用力按最细嫩的部位,虽然还是很疼,但明显比以往轻多了!

花大姑呆若木鸡,好半晌才意识到,她碰见真正的绝顶高手了!

一个能解她身体积毒的绝顶高手!

花大姑顿时想到,既然小丫头能解她的毒,那她的夫君唐照峰,是不是也有救了?

——

两昼夜后,夏澜醒了。

黎晏州在汤池边守着,见她醒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你啊你啊!真是不知死活!你知不知道那个花大姑是什么人?

她扎破手指挤滴血出来,都够毒死一个大男人的!你跟她斗法,不要命啦?!”

夏澜饿的厉害,没力气解释,缩着脖子等投喂。

黎晏州见她闷不吭声装鹌鹑,又心疼起来,摆摆手示意春红和锦书扶她起来用膳。

膳后,春红呈上一堆药瓶:“姑娘,这是袁神医给您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