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本宫的头风症用的是袁神医的药,袁神医最清楚药性,后续调养最好是请袁神医。不知后日袁神医可方便进宫?”

申皇后这话说得极为客气,浑然没摆国母的架子。

夏澜想了想,点点头说:“回皇后,后日一早,臣女与义父一同进宫拜见娘娘。”

申皇后大喜,吩咐拾翠重赏。

“启禀皇后娘娘,六月初六阿溪便要定亲了。

娘娘不知道,镇北将军府穷得叮当响,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做聘礼。

虽说臣女补贴了不少东西,但商户人家空有银钱,臣女准备的东西贵而不重,总觉得亏待了未过门的弟媳妇。

臣女斗胆,想求一幅皇后娘娘的墨宝,作为下聘的重礼,也是给将军府的当家主母长长脸。”

申皇后年长色衰,恩宠淡薄,又无嫡子傍身,近年来已不大管后宫事。

后宫之事大多由容贵妃和陈贵妃掌管,以致中宫威信岌岌可危。

被夏澜这么一吹捧,申皇后发自内心地笑了,当即便吩咐宫女伺候笔墨。

“这有何难?今日本宫兴致好,这就成全你们姐弟俩。”

申皇后兴致勃勃,大笔一挥,行云流水般写下一幅字。

天作之合。

笔走龙蛇,风骨遒劲,果真是极好的字。

姐弟俩赞不绝口,连连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