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知错。”
赵智清跪在地上,惶恐认错。
“错在哪里?”
“我不该隐瞒驯狗场的事,更不该把地方交给外人,任由其做违法乱纪之事。”
“只有这些?”老爷子怒斥道:“滚下去,在祖宗面前继续反省!”
“是……”
赵智清又被拖下去,继续跪祠堂。
“这么苛刻?”雷震小声问秦王。
“可不咋地?”秦王低声道:“位置越高,规矩越严,就怕出个不孝子翻车。全家族那么多人、那么多年攒下的基业,要是被不孝子败坏了咋整?”
“你家也这样吗?”
“别提了,小时候我在祠堂里撒个尿都差点被打死。”
“……”
对于这种家规、族规,雷震的感触不是太深。
因为上辈子出生就在城里,老家回去的都少,只是在记忆中父亲每年清明节、中元节、十月初一还有年前,都会前往老家上坟烧纸。
自己也跟着去过几次,就是觉得人多挺好玩的,最喜欢干的事是挖坟头垒上去。
“雷震,你看这件事处理的如何?”老爷子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