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用?大号练废了,中号拿来玩,现在又整了个小号。”雷震笑道:“亲爱的父亲,您猜雷铄会不会把老三提腿摔死?老三抢走了她所有的爱,所以妹妹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我都不会意外,毕竟老二过得最苦,您说是吗?”

“这、这……”

“我就是这么一说,咱自家人说自家话,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难不成我们对老三有意见还不能说了?”

“儿子,你说的有道理!”

“废话,太有道理了,哪个老二没动过摔死老三的心?”

何止有道理,简直是他妈的真理!

夹在中间的老二最痛苦,姥姥不亲姥爷不爱的,每次看到老小都恨的牙痒痒。

什么溺死、掐死、摔死、闷死……

各种把老小弄死的招都想一遍了,非常之危险。

“儿子,我还有有点残存的威望,倒是可以劝说下陆之章,但效果怎样就不好说了,毕竟现在你是先生。”电话里的雷洪武谦虚道。

“早这样不就得了?”雷震怒道:“下去了就下去了,你得把屁股擦干净不是?雷铄暂时不是摔死老三了,我会好好开导她的,但效果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辛苦儿子了,你妈想跟你说句话……”

不等雷震拒绝,电话那边就传来老娘秋寒的声音。

“儿子,最近怎么样?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让妈担心,俗话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啊!”

“我亲爱的妈妈,你给我做过衣服吗?”

“小时候你穿的衣服都是我亲手做的,毛衣毛裤帽子鞋垫,都是妈妈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每年都得做六套。”

“缝纫机先踩踏板还是先穿线?”

“肯定先穿线。”

“厉害啊,秋家大小姐竟然知道,但你不先调整针距吗?”

“……”

脑海中的慈母形象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再想起烈火中母亲把自己推出来的一幕,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