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这样荒诞不经的话,有什么相信的必要?”睿王嗤笑,“来人,将余沐白带下去!”
“罪臣有证据!”余沐白喊道。
朝堂之上一阵骚乱。
“什么证据?”秦王问。
“当初,乐安县主的养母被害,罪臣查案,发现了乐安县主的真实身世以后,就悄悄查自己的身世。罪臣在寻找亲生父母的过程中,有人证物证,还有私下整理的卷宗,请秦王殿下过目!”余沐白说着,膝行几步,将卷宗呈给了秦王。
“你的亲生父母何在?”睿王不悦。余沐白竟然无视他的意见,直接交给了秦王。
“他们在罪臣被抱走不久,就遭遇了卢令贞的毒手。但事情凡做过必有痕迹,罪臣还是拿到了证据。”余沐白回答。
睿王眸光闪动。
“还有,这件事,余星瑶从塞北还朝之后就知道了,她之所以屡次试图杀害乐安县主,就是怕事情败露之后,卢令贞会背上欺君之罪。她在给塞北同伙的书信中曾经提到过这件事。如今,书信就在罪臣手中。”余沐白道。
睿王用威胁的目光看向余沐白:“若此事为真,你就不再是郡王世子。你知情不报,乃是欺君之罪。你当真要承受这样的结果?你被卢令贞和余星瑶牵连,如今仕途有些不顺,却也不必编出这样的谎话来愚弄我们。”
“罪臣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罪臣想过这样做的后果,罪臣愿意承担。”余沐白坚定地说。
“摄政王,微臣以为,余沐白没必要撒这样的谎,是该查一查。”
“对啊,皇家血脉,岂容混淆?”
两个大臣出列帮腔。
“萧侧妃想必也知情?”睿王冷冷看向余沐白。
“萧侧妃以往并不知情,微臣发现真相后,告诉了萧侧妃。萧侧妃十分痛苦,却慑于卢令贞之威,不敢揭穿此事。因为之前,萧侧妃家人的身契都在卢家人手里。”余沐白回答。
“郡王侧妃,娘家人还是奴籍?”
“这是卢令贞拿捏萧侧妃的手段罢了。”
“是了,难怪。”
……大臣们悄悄议论。
“那么,萧侧妃也知情不报了?”睿王话里威胁之意颇重。
“萧侧妃有苦衷。她与乐安县主母女分离二十多年。乐安县主身为皇室血脉,却流落乡村,过着穷苦的生活,后来又被卖进赵府为奴为婢,过得十分艰难。罪臣认为,萧侧妃与乐安县主是受害人,其情可悯。”余沐白叩首。
“臣以为必须查清此事。”秦王坚持。
“臣附议。”
“臣附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