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她好的。”
说到杨念念,陆时深语气都温和了几分,“念念不想跟娘家来往,等带她见完长辈,我带她回去把户口迁过来。”
既然要做,有些事情就要做的利索一点,免得留下后患。
这是陆时深为人处世的一贯作风。
陆庆远很赞成,“迁过来好,反正早晚都要迁过来的。”
他憨笑两声,“你结婚后,比以前更有人味了。”
兄弟俩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聊这么多话,小时候他想跟弟弟聊天,弟弟直接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他的。
记得有一次村里的熊孩子骂他弟弟是傻子,他生气跟人打架,最后没打过人家,被揍的鼻青脸肿,然后弟弟直接去找别人打了回来。
从那以后,村里的熊孩子再也不敢乱说话了,见到弟弟都是躲着走的。
想到往事,陆庆远嘴角又浮现出憨笑,那些说弟弟是傻子的人,现在没一个有弟弟混得好,他为了有这个弟弟而骄傲。
“啪”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像是有人在拍蚊子。
“乡下蚊子多,弟妹肯定是没习惯。”陆庆远道。
话音刚落,忽然察觉身边的陆时深起来了,都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就出了院子。
陆庆远赶紧追出去,到了门口却发现外面黑呼呼的啥也看不见,他猜想弟弟可能是去上厕所,于是又回了堂屋。
几分钟后,陆时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把艾草。
看到这一幕,陆庆远算是明白了,弟弟这是要熏蚊子啊?
弟弟啥时候这么贴心了?
陆庆远见鬼一样的表情盯着弟弟,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弟弟会不会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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