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是没扯到明面上。
马岳杰喝了点酒,看到大家一句话都不提他爸,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来看陆时深笑话,现在笑话没看成就算了,陆时深还不去请他爸来,这不是故意给他难堪,看不起他家吗?
越想越生气,马岳杰借着酒劲,怪腔怪调地挑起了刺。
“时深,我听说你媳妇在海城摆摊做生意,你在部队当连长,就不怕她做这些投机倒把的事情,影响你前途?”
马浩也是酒精上头,立刻附和哥哥的话讥讽道。
“就是,时深,你快管管你媳妇,别让她在外面摆摊了,传出去丢人。我大哥在学校可是副校长呢,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媳妇在外面摆摊做生意,马家脸面都要被丢光了。影响到你前途不打紧,反正你那个连长也不是啥大官,影响到我大哥可不行。”
陆时深不喝酒,所以大家喝酒敬来敬去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沉默着,此时听到马家兄弟二人的话,他脸色一沉,皱眉道。
“念念是我妻子,如何丢你马家脸面?”
“话是这么说,那人家一传出去,不得说我大哥表弟媳妇在外面抛头露脸做生意啊?”马浩强词夺理道。
马岳杰跟着点头,一副教书育人的口吻道。
“你在部队有津贴拿着,又不是养不起家,让她做那些掉身价的事情干啥?虽说国家现在支持个体户,可咱们这种小地方,可都瞧不起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
平时兄弟俩也不和睦,这会儿倒是一致对外了。
陆时深冷眼扫视着马家兄弟二人,“谁若是觉得丢人,现在就放下酒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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