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摇头,“不是老鼠,是我剪破的。”
王凤娇觉得奇怪,“好好的床单,你剪它干啥啊?”
杨念念掀起点被角坐到床边,气呼呼说。
“王营长媳妇刚才来过,她来事弄身上了都不知道,坐在床上弄得床单上都是。”
王凤娇一听直接炸了,比杨念念还生气。
“她也太恶心人了,你屋子里不是有椅子吗?她往你床上坐个啥?你咋没喊她给你洗床单?”
这些年在军属院里,王凤娇也干净习惯了,不喜欢客人往床上坐。
胡巧妹坐就算了,还把人家床单弄脏,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好好的一个床单,就这样被糟蹋了。
杨念念,“我看她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想跟她说明白一个事情,嘴巴说干都没用,也懒得去找她。”
王凤娇十分赞同杨念念的话,昨天才见一次,也没说几句话,可她就是不喜欢胡巧妹,觉得这人脑子有泡。
“我昨天见她了,也觉得她这人说话,头上一句脚上一句。她抱怨公婆重男轻女,结果她又把儿子是她心疼肉这话挂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