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爷爷让余顺离开京市,是最正确的决定。”
他长叹一口气,“我明天再去找你爷爷说道说道,让余顺再多过几年再回来。他现在还年轻心性不稳,回来未必是好事。”
余遂很认同父亲的做法,“我也觉得他晚几年回来比较合适。”
余正鸿转移话题,“陆师长这么晚打电话找你,有什么事情?”
“他们打听岭新路那片土地的事情,有意想买下那块地。”余遂道。
余正鸿沉思道。
“没有询问价格之类的?”
余遂摇头,“陆师长夫妻做事都很有分寸,不会问出格的问题。”
余正鸿脸上也露出赞赏的表情,“陆师长为人正直,上头没看错他。”
余遂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说,上头很重视陆时深,好像陆时深还在海城时,就被关注了一样。
有些事情,他现在还没有知道的权利,所以他也没问。
父子难得有时间坐下来,就聊起了单位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余正鸿又帮着儿子梳理了一下人脉关系,叮嘱他一些注意事项。
余母泡了两杯茶水过来,坐到丈夫旁边说。
“今天青志媳妇过来,提了一兜苹果和茶叶来,要不是我腿脚快追上她,她真就放下东西跑了。你说这些人也真是的,哪有别人不要,还放下东西就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