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哦阿澈…”温颂想到了和吴千澜初识的场景,又笑道,
“千澜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我和她认识不是在北海道吗…有一次我们一起坐jr从札幌到小樽,上来两个韩国游客,因为行李架满了,就擅自把人家的行李拿出来丢在过道上,我当时看到了,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多管闲事,我就没管。结果千澜直接冲上前抓着那两个韩国人大喝一声,’what are you doing? Are these your luggages?!’. ”
“然后呢?”程澈又挖下一块芝士蛋糕喂给温颂,猜测道,“那两个人是不是被吓傻了?”
“那两个韩国人真的很贱,她们装听不懂!”温颂哼了一声,有些愤怒地说道,“千澜质问她们那不是她们的行李,她们为什么要动,她都看到了她们擅自移动他人行李,要求她们放回原地,不然她就报警。她们就装听不懂不理她,但是用韩语小声骂她,想走的时候还被千澜抓回来了。”
程澈想象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问道:“真没素质…吴千澜是不是和她们吵起来了?”
“是啊,所以我就把她们骂了…”温颂笑道,“我韩语都快忘干净了,但是和人吵架的那几句话都还记得,我就走上前用韩语把她们骂了一顿,又把千澜说的话翻译了一遍。她们看我讲韩语,就不敢继续装死,只能把人家的箱子放回去了。”
程澈忍不住哈哈大笑,抱住温颂亲了亲说:“所以啊老婆,你也是很有正义感的人,怪不得你能和吴千澜成为好朋友。”
“我不是,是她主动的,如果她不去制止,我也不会管。”
温颂笑笑,看着程澈认真说,“阿澈,也许你对千澜有误会,但是至少在我看来,她是很善良很有正义感,而且自我意识很强很独立的人,虽然偶尔是会有点偏激了,但那也是对付吴副省长的。如果Astrid长大后的性格真的像千澜那样,我不会觉得这是坏事。你不觉得,千澜和我妈妈很像吗?”
程澈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对哦,吴律师和妈妈挺像的,性格有点像,家庭情况也很像。你说的对,如果Astrid长大真的可以变成这样一个独立自强,有很强的自我意识,又很善良的孩子,那就算她脾气差一点也没关系呀。反正我不是吴副省长,我可不会像他对吴千澜那样对我们Astrid。”
“嗯。”温颂笑笑,半开玩笑地说,“她和我妈就是被家里逼得太紧了,尤其是像我外公和吴副省长这样,也算有点权利的男的,很喜欢用权力压迫控制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别说我外公了,以升的爸爸都那样。不然,千澜这样的家庭,她爸还是副省长,她在杭州当个公务员多轻松,没必要去我妈那里打工呀,累死累活的。”
程澈笑笑,对温颂的话不置可否,拉着她的手说:“是,妈妈也跟我说过,当年你还那么小,她放弃已经成功的事业,去瑞士一切从头开始,就是为了证明给外公外婆看,不靠外公的权利地位,她也可以成为很优秀的律师。但是老婆…你的形容不太恰当哦。吴千澜是L.K的regional managing partner,年薪跟我差不多,她打什么工她打工,她也是个资本家。”
“这不一样啊。”
温颂笑着捏了捏程澈的手说,“你在璞华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千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