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穷乡僻壤出来的人啊,沾惹不得,一旦被黏上,就像那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恶心得要死。”
向琴一改在司将军面前的柔弱低下,在众太太面前,那叫一个趾高气昂,说话还刻薄,抱怨起白映苒来,专挑难听的说。
白映苒:我真没想听墙角,可墙角非要让我听!
不耐烦扶额,她就想清静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走哪儿都能听到不该听的闲言碎语。
这儿又没法待了。
从河边站起来,抬脚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到向琴的声音还没停:“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孩子,为了攀龙附凤,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
白映苒脚步一顿。
管你是谁的妈,她特么不想忍了。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
转身朝高台凉亭走过去,一脚踹翻其中一只空凳子,动静有点大,引起众太太们的注意。
白映苒轻飘飘道:“向琴女士,原名向春花,出生于Y市、沙河县、黑石镇、幸福村、山屋屯,说别人之前,先问问自己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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