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羽把冯安安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时,却被冯安安叫住:“小叔,你可以帮我妈打离婚官司吗?”

“不可以。”拒绝得很干脆。

他不喜欢打这种家长里短的、没有挑战性的官司,有点小儿科。

“小叔……”她弱弱叫他。

“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律师事务所,你找他们试试。”

司鸿羽还是松了口,冯安安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的那个爸爸是挺混的,吃了软饭不说,还倒打一耙。

从个人情感上来说,他同情冯安安,但他是律师,还是豪门圈的公子,这种事从小到大见得太多太多,干他们这行的,同情心泛滥走不远。

这要是碰到一个帮一个,他得忙到吐血,也忙不完,还没前途。

这不,刚刚只是帮小丫头赶走那个秃顶老男人,就无端招惹出个官司。

说得直白点,这事儿归根结底是冯安安妈妈愚蠢,如今这个局面也是她咎由自取,活该。

从事律师行业这么多年,司鸿羽遇到的恋爱脑女人太多了,这种女人真的很可怕, 冠冕堂皇地号称心甘情愿为爱牺牲、无私奉献,把自己的一切都倾注在别人身上,卑微到没有自我,到头来一场空后,又各种抱怨别人对不起她。

司鸿羽有时候就想问一句:你自己都对不起自己,哪来的脸让别人对得起你?可笑至极。

“你好好休息吧。”司鸿羽淡淡交代一句,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