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开始加深。
练过的人力道就是大,不一会儿,她身上的布料便已经破碎不堪,掉落在地,直到白映苒眼神迷离,浑身发软,他捧着她的脸颊:
“宝宝,等我回来。”
“唔……”
“宝宝,我走后,不要让他进这个家门好吗?”
“谁?”白映苒不知不觉间手臂已经抱住司胤礼,指甲在他后背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司胤礼只得道:“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这可不一定。”尽管在这种状态,白映苒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得不到满意答案,司胤礼用了力,惩罚般发了狠……
“司胤礼那个狗男人!”
第二天一早,白映苒醒来时,冒出的第一句话。
骨头如同散架了般,动一下,浑身酸疼,伸手往床边摸了摸,男人已经不在,温度也是凉的,看来他离开得挺早。
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
这一觉睡得可真——其实也不算太长,昨晚男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一次又一次折腾她,到天亮才睡。
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