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司鸿博见状不乐意了,对白映苒道:“这就是白家人教你的礼数吗,看到长辈招呼都不打,对婆婆还如此不敬。”
“司叔叔,你可能有什么误解,我目前状态是离异单身,根本就没有婆婆,至于白家的礼数,我爸爸妈妈可没教过我要忍气吞声,礼貌待人是相互的,别人待我不好,我为什么要敬他?我们白家人不是任人揉捏的冤大头。”
白映苒毫不客气回应。
司胤礼的亲爹又怎样,脑子不清醒,识人不清,他要维护枕边人白映苒管不着,但是想帮着枕边人为难她,她就不答应。
司鸿博一时之间还没从司胤礼和白映苒的离婚中走出来,他一直只以为这两人是在闹别扭吵架,原本还想给白映苒一个下马威,旁敲侧击、震慑一下她,男人给她委屈就该受着,哪来的胆子跟他们司家人闹别扭,却不曾想,他还没多说呢,就被白映苒直接拿离婚给怼回去了。
“白映苒,作为长辈,我给你提个醒,闹脾气要有个限度,能嫁到我们司家成为胤礼的妻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照顾胤礼的生活起居是你的义务,你这样闹脾气简直是不知好歹,奉劝你少在这里摆脾气给人看,等哪天胤礼不耐烦了,真不要你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司鸿博也来了气。
这些年,向琴对他是言听计从、逆来顺受,无论床上床下都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早已习惯将女人踩在脚下。
这一次,白映苒还没说话,司胤礼却先开口了:
“爸,苒苒一直是白家小公主,她无需讨好照顾任何人,她没有照顾我的义务,能娶到她是我福气,准确来说,这些年是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伤心难过了,我和她之间,是她不要我了,而我却离不开她,死乞白赖的抓着她不肯放手,是我在单方面追求她。”
司鸿博:!!!
向琴:!!!
她的一生都在伺候人,小时候伺候妈妈,长大后伺候司胤礼的妈妈,后来伺候司鸿博,是那种没有自尊、没有下限地跪tian。
这么多年来,就算是半夜三更,司鸿博突然想要了,可又不想跟她,她便会亲自为他去外面找女人回来,而她则在一旁伺候两人尽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