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滴雨水而已,司胤礼却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冰冷刺痛,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住,还带个男人回家。
他们要做什么。
抬手擦一下脸上的雨滴,就那么静静站着,焦虑和不安笼罩着全身。
白映苒打开房门,让戴一墨进去。
待他将石榴一颗一颗放进冰箱保鲜层摆好时,白映苒拿出一条毛巾和浴巾:“墨哥哥,你先去浴室清洗一下,把衬衣换下来,我给你清洗一下再吹干,这样没法穿了。”
毕竟人家是为了她才溅了一身水的,脏成这样,白映苒觉得应该负责一下。
只要白映苒愿意,她随时都可以是贤妻良母,这种小难题根本难不到她,想当初,她把司胤礼照顾得好着呢。
“好。”
戴一墨眸色微变,接过毛巾和浴巾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门打开,戴一墨还是穿了那条脏裤子,没有让白映苒发现异常,上身衬衣倒是脱了,将浴巾披着严严实实,再出来的。
白映苒走进卫生间,预备给戴一墨洗衬衣,却被拦住:“小苒,你不该做这些,我自己来。”
白映苒意外,开玩笑道:“堂堂戴局长,还会自己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