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回事啊…”

“脏病,是我知道的那种脏病吗?”

大家惊讶的看着宁老夫人。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靠近了还真有股味道,腥臭味。

男人不懂。

但,在座不少女人倒是经历过,但是这时候不管知道不知道,统一装不知道那是必须的,大家这么单纯干净的人,能懂什么是脏病吗必须不能啊。

也有嘴快的说,“别说,还确实有点味道,宁老夫人你不会真的是…”

真的是啥还没说出来,宁老夫人扑通一声,从轮船跳下去了。

宁老爷子过世都不知道多少多少多少年了,记不清了都。

她守寡多年,一个人拉扯儿子,她能得脏病吗,必须不能啊。

老太太被捞上来时……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说不活了。

“本来只是想见晚辈,谁知道…”

“哎哟,我这没脸活了…”

她哭啊,嚎啊,然后被人抬下去。

宁老夫人的儿子儿媳妇赶到。

宁远是市常委兼徐区公安副局长,眼前老母亲受了这等委屈,火冒三丈的眼神立即看向苏家人,老母亲被欺负的跳海证清白。

他要个带着孩子登门道歉不过分吧?

只是……